“一艘1.2万吨的中国神盾舰，竟然被派来盯梢两艘总吨位不到自己一半的印度老船——当052D驱逐舰横在黄岩岛外海时，印度人突然意识到，解放军这次连‘牛刀杀鸡’的剧本都懒得演。 ”
8月4日清晨，南海的无线电静默被密集雷达信号打破。 印度海军的德里号驱逐舰正向黄岩岛以东海域缓慢移动，它的舰龄已经26年，主炮塔锈迹在阳光下格外扎眼。
这艘满载6700吨的老舰，此刻正执行印度与菲律宾的首次联合军演任务。 而在它左舷12海里处，中国海军合肥舰（舷号174）的相控阵雷达屏上，德里舰的航行轨迹被标记成刺眼的红色航迹线。这艘2019年入列的052D型驱逐舰，仅舰载导弹数量就是德里舰的3.5倍。
此时德里舰的作战室内，印度海军上校阿尼尔·库马尔接到雷达兵报告：“174舰的鹰击-21导弹发射架处于45度仰角。 ”库马尔转头对身边军官低声道：“让他们把布拉莫斯导弹的保险栓插回去。 ”就在72小时前，菲律宾武装部队总参谋长布劳纳刚在印度油船沙克蒂号上发表演说，宣称印菲演习将捍卫“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”。 他刻意忽略了参演舰队临时缩水的尴尬——印度测量船桑德亚克号因机械故障趴窝孟买港，使演习规模从四艘舰砍到三艘。
这场代号“海浪之手”的演习，恰与菲律宾总统马科斯的印度之行同步启动。 8月4日中午，新德里的高温炙烤着总统府前广场。 马科斯与印度总理莫迪在仪仗队的军乐声中握手，六项防务合作协议正在幕后磋商，核心是延续2022年那笔3.75亿美元的布拉莫斯导弹交易。印度国防出口促进局官员向路透社透露：“我们正在推销阿卡什防空系统，但这次菲律宾人要求加装中国导弹预警装置——他们最清楚要防谁。 ”
演习海域东南方向150海里处，中国海军许昌舰（舷号536）正以22节航速巡弋。 这艘4000吨级的054A型护卫舰的垂发系统里，32枚红旗-16导弹处于热备状态。 其雷达屏幕上同时锁定着菲律宾海军的两艘韩制护卫舰——何塞·黎刹号与米格尔·马尔瓦尔号。 这两艘2020年才交付的新舰满载排水量仅2600吨，其配备的反舰导弹射程不足200公里。 而许昌舰刚刚升级的鹰击-83导弹，打击半径达到它的两倍半。
当天下午14点27分，南部战区发言人田军里大校的声明通过新华社电波传遍全球：“解放军组织海空兵力实施跟踪监视。 ”声明发布时，合肥舰的直升机甲板正在收降直-20反潜直升机。 舰载侦察系统显示，德里舰的八联装防空导弹发射架里，有四具发射筒实际装载的是训练弹模拟配重。 曾在德里舰服役的退役军官夏尔马对《印度快报》坦言：“去年检修时发现发射架液压系统漏油，能用的筒弹不超过半数。 ”
海军演习开始六小时后，中国海事局在官网挂出琼航警0094号通告：“8月4日8时至11日20时，北纬15度至17度海域进行军事训练。 ”这道呈不规则六边形的禁航区，恰与印菲演习区边缘重叠。 海南某预备役炮兵旅上校李明（化名）在电话里告诉《南华早报》：“我们岸基雷达比舰载系统看得更远。 ”他提及某型新列装的反舰弹道导弹能把黄岩岛周边300公里划为火力覆盖区。
夜幕降临时，马科斯正在新德里泰姬宫酒店举行酒会。 他端起芒果汁向印度外长苏杰生致意：“菲律宾需要多元化伙伴。 ”苏杰生杯中的威士忌冰块发出轻响：“印度在东向行动政策上的投入超乎想象。 ”此刻他们的海军正在黑暗中保持无线电静默——德里舰关闭了全部导航灯，仅依靠夜视仪在浪高2.5米的海况下航行。 但合肥舰的量子激光告警系统，仍在持续捕捉印度驱逐舰的舷窗微光。
8月5日上午，马尼拉湾的菲律宾海军总部召开紧急会议。 卫星图片显示中国航母山东舰战斗群，突然结束三亚港的休整提前出海。 而原本停泊在湛江的903型综合补给舰洪湖舰，现在距黄岩岛仅420海里。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劳纳在闭门会议上摔了铅笔：“中国人把后勤船都派出来了！ ”现场军官没敢提醒他，上周向印度申请的两艘军舰燃料补给，因为结算货币争端至今没获批。
中午的烈日下，德里舰机舱温度飙到52摄氏度。 轮机长拉吉普特带着满身油污爬出动力舱，冲着维修班怒吼：“B齿轮箱振动值超标三倍，你们要毁掉整个演习吗？ ”三小时前这艘老舰试图提速到25节配合菲律宾护卫舰机动，剧烈震动让后甲板的AK-630近防炮液压油漏了一地。 新德里观察研究基金会海军专家巴斯卡在推文写道：“我们1997年服役的德里舰早该退役，省下的维护费足够造半艘新护卫舰。”
下午16点整，许昌舰舰长赵峰收到指令解除战备状态。 电子海图显示印度舰队正以12节航速朝马尼拉方向撤离，菲律宾两艘护卫舰已提前掉头返航。 赵峰从舰桥望远镜里看到，德里舰锈迹斑斑的舷号D61在夕照中泛着暗红。 这位服役24年的老兵转身下令：“战斗警报解除，通知伙房加菜——今晚吃酸菜鱼。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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